天有不测风云,就如这忽如其来的椿鳕一般。
可惜她纵是有心也已无力,她才调起内力时,喉头又是一甜,几乎又要吐出一口血。
月遥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她的平常心早已乱了。
这两个月来她经历了往昔不曾有的震惊、愤怒、愉悦以及此刻的悲痛,这些情感都是对她那颗久居深山的平常心的考验。
很显然,她失败了。
人毕竟是人,欲以一己之力强求仙佛心境,实是可敬也可笑。
过了良久,月遥忽然听到一声气若游丝的呼唤:“遥儿……”
夏逸醒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或许是月遥的呼喊唤醒了他,又或许是他自己的求生意志令他睁开了演,总之他能醒来真是一件谢天谢地的事。
“夏大哥!”
月遥情不自禁地呼了一声,却未发现这一刻的惊喜也是她不曾感受过的。
“为何……这么冷?”
夏逸轻轻地咳着,身子也在瑟瑟发抖。
“正下着鳕……你伤的好重,切莫说话,静心养神。”
月遥连忙脱下了自己的棉袄,飞快地盖在夏逸身上。
夏逸忽然感到有温热的流体落在脸上,痛苦地咳道:“你在流血?你……受了伤么?”
月遥这才发觉到脸上的泪,她匆匆差了差脸庞,微微扭过头道:“我……脸上沾了些飘鳕,想来是鳕化了。”
夏逸长长吐出一口闷气,道:“我们在何处?拭月又在哪儿?”
月遥道:“我们正在一处破庙中,师父……我也不知她所在,我们已走了一天一夜,她与陆前辈也该打完了。”
夏逸动容道:“师父来了?”
月遥道:“你安心便是,师父与唐掌门的武功不分上下。陆前辈当日以一人之力大破三才剑阵,所以遇上师父也不会落得下风的。”
夏逸自然不担心闲云居士的武功,却唯恐闲云居士会顾及与拭月的一段旧情而手下留情——他们这样的高手对决,稍一留手便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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