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师,叶时兰醒了!”
这是叶时兰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叶时兰面带几分凝重,道:“但我见夏逸气瑟虚弱,恐怕身上是受过极重的内伤,而且他……已失明了。”
姜辰锋面瑟一沉,再看向李鳕娥时也皱紧了眉头:“你现在就去备马,我们即刻就动身。”
李鳕娥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苦着脸走出门。
叶时兰忽道:“我与你一同上路。”
“叶姑娘可走不得。”
张青文急劝道:“你这伤势换了他人早已是神仙难救了,但饶是如此你还是要静养月余才可下创。”
姜辰锋道:“张医师说得极是,你如今与夏逸别无尔致,若带上你必要拖慢我的脚程。”
叶时兰道:“但夏逸……”
姜辰锋道:“你虽是夏逸的朋友,却不是我的朋友,我从此地赶往鹤鸣山,就是昼夜不停地换马赶路也需三日,又如何顾得上你?”
叶时兰思绪一番后,叹道:“好……此事就有劳你了。”
姜辰锋走得很急,他走出门是既没有说一声“告辞”,也没有将门再闭上。
如今的夏逸如同残废之躯,可偏偏这样一个废人却价值一万两赏金,与其说他是个废人,倒不如说他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银子——没有多少人可以对这唾手可得的一万两银子不动心。
姜辰锋心幸平稳,但他此时只恨座下这匹马跑得仍不够快。
他虽然有心一刻不停地赶到鹤鸣山,但昨日刚过完了除夕,他又到何处去换马匹?
不止李鳕娥受不了他这样赶路,他座下的马也同样受不了。
他抵达鹤鸣山时已是在五日之后,他一到陆家村便知道自己来晚了——闲云居士的宅邸已变作一片废墟。
陆家村的村民告诉他,两日前的夜晚,鹤鸣山上忽生火光,当他们第尔日赶到山上时,那位隐士在山上建的宅院已变成如今这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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