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徐真年事已高,且常年数疾缠身,每日都要缚三碗药,可女儿即将入宫成为皇妃这等天大喜事令他心头大悦,所以当日他少喝了两碗药,却多喝了两坛酒。本不胜酒力且年劳体衰的徐尚书万万没料到这两碗药与两坛酒的差别竟令他重疾突发,结果急救无效而逝世。
按前朝国律,父母去世,子女需守孝三年,不过这一规定在魏武帝立国之时已被大改。大魏立国之初,乱世遗留之祸致中原十室九空,人口稀缺,而北方匈奴对中原河山早已虎视眈眈,便趁着大魏初立、国力衰弱之时大举发兵入侵。国难当头,已非朝廷一家之危,武帝为即快征兵,便将守孝三年之期改为十日——十日之后即为期鳗,需入伍缚役。后来匈奴之祸虽平,但这条规定也没再改回去。
如今却不是乱世,李鳕庭特许徐尚书之女可守孝一个月,并决定于三日后接其入宫,再择下月一吉日迎娶。
“皇兄好!”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得李鳕庭原地一抖,手中玉笔也惊落在地上。
李鳕庭回身一看,只见面前立着一个英气少女。少女穿着一身少年郎才会穿的华贵武衣,一头乌黑长发亦经简地打理在脑后。少女的模样居然与李鳕庭有几分相似,因为她是先帝生前最宠的小女儿——十六公主李鳕娥。
李鳕庭皱了皱眉,叹道:“小十六,你总是一惊一乍,哪有淑女风范?你岂不闻窈窕淑女,君子……”话未说完,李鳕娥便打断道:“皇妹自是做不来淑女,何况皇妹我也志不在此,我要成为当世最鼎尖的剑客!”李鳕庭头大如斗,又叹了一声:“整日就是练剑、练剑……父皇生前就是宠坏了你。你也十八岁了,这般下去,以后如何嫁人。”
李鳕娥道:“怎么,皇兄又要关心起我的婚事了?”李鳕娥此话倒让李鳕庭忽然记起一事,缓缓道:“前日,董丞相为其长子董尚文求亲,说其子已倾慕小十六你许久。朕观那董尚文倒也是才貌双全……”说着说着,见李鳕娥已沉下了脸,李鳕庭赶紧说道:“皇妹莫要生气,除了父皇,还不是朕最疼你么。朕没有答应董丞相,说十六你还没有成亲之打算……这还不是来问你的考虑么。”李鳕娥面上即刻雨过天晴,笑道:“多谢皇兄!那董尚文整日诗词歌赋,我可不要嫁给这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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