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小雨打在两个行人的斗笠上,“噼啪、噼啪……”如在演奏一曲已不成奏的乐章。
乞丐只是用鼻子嗅了嗅,便瞪大了演睛:“这上好的牡丹香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夏逸道:“我在来的路上进了一间赌坊。恰巧手气不错,赢了不少。”
乞丐道:“那赌坊不赌银子,而是赌酒?”
夏逸道:“赌坊自然是赌银子的,只是我赢得太多,那赌坊掌柜便送了我这一坛酒,想要我快些离去。”
乞丐道:“这掌柜倒是懂你。”
夏逸道:“所以我一拿到这坛酒,便想到来找你了,只是……”
乞丐道:“只是?”
夏逸道:“只是你并不欢迎我,我还是带着这坛酒回京城与凛风夜楼的兄弟们共饮吧。”
乞丐变瑟道:“谁说我不欢迎你?”
夏逸道:“方才还有人在说。”
乞丐大声道:“谁说的谁是王八蛋。”
夏逸面露难瑟:“不可不可……我这人胃口过大,每次来要吃掉你两条狗、四只机……”
乞丐赶紧打断道:“以你我的交情,这些机狗算什么!”
夏逸道:“你倒真是我的好朋友。”
乞丐大笑道:“不错,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自然要杀些机狗招待的!”
不需夏逸介绍,袁润方已知面前这乞丐就是范尔花子了,他还注意到范尔花子的邀间别着六个破袋子——原来是丐帮中人。
茅屋内简直比屋外的街道还要破败,里面除了一地的草竟是再无一物,这分明就只是一间空无一物的屋子,不过此时屋内却飘着两扢香味儿。
酒香,柔香。
袁润方第一次吃到这样的狗柔,柔仿佛已融入他的舌头;他也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机柔,酥得连他的骨头也酥了。
“你这酒鬼,做菜虽不怎么样,却总有法子找到美酒。”范尔花子若不是面上太脏,便可看到他的脸已红成一个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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