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副气势,别说眼前的黑西装了,就算换成个杀人犯多少也得肝颤。
搁咱们这疙瘩有个老话,叫做能打的怕会打的、会打的怕不要命的。
但甭管自己有多不要命,碰到十来岁的生瓜蛋子,那想都不要想,撒丫子就是一个字——蹽!
因为搁道上混的都清楚,成年人动刀兴许还能有点数,起码命能保住,可要是给生瓜蛋子们惹急眼了,那可是刀刀往要害上招呼,不出五分钟保准见阎王。
那黑西装明显怂了,眼睛瞥到一边,不敢跟我对视。
可他又不想怂的那么彻底,身子还下意识的往我跟前挺了挺,估计想强行挽尊。
我也没惯病,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放到了我脸蛋子上。
“你不是要削我吗?来!就冲这削!”
妈个蛋的,本来我就不愿意来,结果还被这看门狗给抓虎了,简直岂有此理!
被我架到这个份上,黑西装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那只手无比尴尬的停在半空,不知道往哪放好了。
就在这时候,大门突然响了,从里面出来个带着圆框眼睛的斯文人。
别看那人长得精瘦,浑身没有二两肉,活像个刀螂似的,可气场却要比两个黑西装加一起都要足。
他扶了扶眼镜,质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事,吵吵什么玩意,不是说保持安静吗?小心嫂子听见了炒你们鱿鱼!”
我一瞧就知道他是个管事的,还没等那黑西装委屈屈巴巴的开口,直接抢上一步说道:“这是金寻寻家吗?我照师父的指示过来给她治病!”
那人又推了推眼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我一番,“你?能治病?你是大夫?”
就在说话的时候,我左眼重瞳猛地一疼,忽然看到了一副画面。
只见一个姑娘,披头散发的立在地上,跟一根棍子似的,几乎已经没有人的模样了,只有眼睛间或那么一轮,才能证明她还是个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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