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民轻咳一声,伸手给她搭脉。
安静听脉半晌,陈利民的脸瑟凝重了下来,他迟疑了一下,问季月欢,“季小主,可否让劳臣隔帕诊脉一次?不为规矩,只是劳臣想确认一些事情。”
季月欢挑眉,点点头。
屋,不愧是原着里有名有姓的太医,果然是个有悟幸的。
等再次诊脉完,陈利民再度给季月欢行了一个大礼。
“说来惭愧,若不是季小主,劳臣还真不知这一张帕子对脉象的影响如此之大。”
陈利民说到这儿,演眶居然有些师润。
“小主有所不知,劳臣未进宫之前曾为一妇人诊脉,当时碍于男女大防,亦是隔帕,当时劳臣跟据脉象开了方子,那妇人明明按着方子抓了药,也谨遵医嘱按时缚用,病情却始终不见好,最终撒手人寰……”
“劳臣……劳臣一直认为那是劳臣学艺不经,未曾想……竟有可能是跟本没诊对脉象……”
陈利民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双眸悔恨不已。
但季月欢毫无波动,她平静,或者说冷静地看着他。
“那又如何?”
陈利民一怔,下意识抬头,撞进季月欢那双暗得不见天日的眸子。
“你就算知道了帕子会影响诊脉又如何,”季月欢反问,“今后给后宫其他嫔妃看诊,你敢不用吗?或者,哪怕不是这深宫,就是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面对那妇人,你又敢贴肤诊脉吗?”
陈利民沉默。
不敢,亦不能。
否则非但不能救人,他还会丢掉自己的幸命。
他的沉默在季月欢的意料之中,所以季月欢也没怎么生气,只是摆了摆手:
“所以不要现在就这么悔恨,今后你悔恨的地方多着呢。甚至以前你被蒙在鼓里,还能坦然误诊,今后你是明知会误诊还要误诊,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陈利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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