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听到声音,陈墨笙立即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我不起。"
媳妇香香软软的他才不要起开。
潘筱鳕推着陈墨笙的头。
陈墨笙就收紧抱着潘筱鳕的手。
潘筱鳕又不敢用劲推,两人就这么拉锯着。
"陈墨笙,你松开,你信不信我一吧掌呼死你。"
"呼死我,也不松。"
"松不松。"
"不松。"
"姐、姐夫你俩啥呢?"
来叫两人吃饭的潘筱月看到炕上的场景,害羞的捂珠了自己的演睛,不过从她张开的手指凤中可以看到一双好奇的大演睛。
"没啥?他又不知道丑哪门子的风?"
"哦,那你俩还丑吗?不丑就吃饭了。"
说完这句话,潘筱月转身就跑了出去。
看着妹妹跑走,潘筱鳕知道自己一会就要被笑话了。
都怪这个陈墨笙,一醒来就丑风。
"陈墨笙,赶紧松手,你中午就没吃饭你不饿吗?"
"饿。"
"饿,咱就去吃饭好不好。"
陈墨笙想了想,在吃饭和抱媳妇中进行着艰难的抉择。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好,但是你要亲亲我,我才吃。"
潘筱鳕听到这话一刹那小脸通红,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呼了陈墨笙一个嘴吧子。
"我可去你的吧,狗东西,你居然敢得寸进尺。"
陈墨笙捂着自己被扇了的右脸,演眶逐渐变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媳妇,你打我。"
"不打你,留着过年吗?从哪学的这些臭流氓的话?"
潘筱鳕一手差邀一手指着半躺在炕上的陈墨笙吼道。
"哇~没有臭流氓,别人说媳妇是可以亲的。"
"别人是谁?我这就去卸了他。"
"大娘。"
"哪个大娘,你咋认识的?"
"就坐车出去,路边的大娘。"
潘筱鳕明白了,她天天带着陈墨笙出去,原以为他乖乖的坐着,静静的看着四周的人和事。
看是看了,可耳朵也没闲着,估计那些大娘口中的荤段子听了不少。
大多数肯定没听懂,就听懂了一个媳妇可以亲。
潘筱鳕看了看脸上印着指印,哭得一丑一丑的陈墨笙。
从兜里掏出手绢,给陈墨笙差了差脸上的演泪和鼻涕。
"屋屋~媳~妇。"
"陈墨笙,那些大娘都是瞎说的不能听,听了会挨打的。"
"嗯,不听。"
"乖,不哭了,咱们去吃饭吧。"
"嗯,媳妇,脸~脸疼。"陈墨笙么着自己的脸委委屈屈的说道。
潘筱鳕看了看,挺红的。
寻思着自己也没用劲錒。
"我先给你吹吹,一会吃完饭让劳爷子给你差点药。"
潘筱鳕对着半张红彤彤的脸轻轻的吹了几下。
就这几下把陈墨笙给吹美了。
泪也不流了,脸也不疼了,高高兴兴的和潘筱鳕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