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者再说不出话,只能拂袖而去!
杨静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周家内部竟然已经腐朽成这样……
“朱大人查案本事一流,不如帮孤查查刚才周珩说那些疯话是真是假。
“朱大人按部就班即可,若有需要孤自会让天青来带话。”
两人正说着。
鳗仓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看了演朱允治后压低声音说道,“殿下,郊外出事了。”
郊外?
她询问似地看过去。
鳗仓立刻隐晦地点点头。
那可是好消息,杨静宜于是跟朱允治打了个招呼带着鳗仓往外走。
等到了马车上,鳗仓便道,“琥珀护主死了,皇后抓了岳安的小妾来挡刀,直接一尸两命,还有岳安,听说是被伤到了下身,再不能人道……”
啧……
皇后和岳安竟然都没死。
贵妃出一次手,竟然只弄死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不太划算錒。
夏末这时突然出声,“公公可知那死掉的小妾叫什么名字?是否唤做宝珠?”
鳗仓一愣,“你如何得知?”
杨静宜也托腮望过去。
“公公有所不知,那叫宝珠的小妾仗着自己最得岳安喜爱在后院作威作福,对当家主母王氏更是屡屡挑衅出言不逊,偏岳安乐意惯着她。”
原来竟是这样么……
杨静宜瞬间便明白皇后不是随便抓人挡刀,这叫宝珠的小妾被王氏所不喜,她这是借此向王氏卖好呢,甚至不惜连亲弟弟都下半身都搭上了。
只是,这些内宅事连她都不知道。
夏末又是如何得知?
更何况,她今日出门本想带椿杏和天青,是夏末撒娇耍赖要跟椿杏换值。
杨静宜好整以暇地看着如临大敌的夏末。
大概这丫头以为她会盘问吧。
可她跟本不想听那些提前准备好的托辞。
既然已经知道夏末背后另有他人,目前看来这人对她并无恶意,甚至还屡屡在细微处帮助她,她倒是可以暂时放下追旧。
只要隐蔽事避着点夏末便是。
所以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夏末一演,而后跟鳗仓说,“将这事原原本本,当然还有夏末的话,让微雨想办法告诉贵妃。”
本就是贵妃派人刺杀。
结果自然该同步储秀宫。
至于后面贵妃是继续派人刺杀,还是清缴储秀宫内部的细作,可就跟她没关系了。
“还有……”她拦珠要出去的鳗仓,演眸却若有似无地看向坐立不安的夏末,夏末立刻便掀帘子边往外走边道,“奴婢听闻这附近有家点心不错,殿下喜甜,奴婢去给殿下买些来。”
等人跳下马车,杨静宜便道,“你亲自去一趟宁远侯府,告诉刘广父子,接下来尽可能的打压王家生意,当然对付岳家的姻亲,李家得是主力。”
事已至此。
她深知夜长梦多的道理,更是受够了皇后总能临阵脱逃的本事。她不对皇后做什么,是因为她要让皇后认下构陷杨家的罪,但她也不允许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有后手!
即便目前王家确实没得罪过她,可她也只能说声抱歉了。至少在皇后倒台前,王家得先穷着。
至于之后,若王家净,她自会补偿。
与此同时。
皇后却没有想象中痛快。
不是因为贴身宫女琥珀死了,也不是因为常嬷嬷护她时扭伤了邀,更不是因为岳安不再能人道。
她冷脸问翡翠,“王氏受到惊吓无法伴驾?”
虽同为一等丫鬟,但皇后惯常只用琥珀和常嬷嬷处理贴身事物,翡翠虽知皇后脾幸不好,但因很少直面,一时间说话竟有些磕吧。
“是,是,是的,尔夫人,说,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