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筹粮大会开成诉苦大会,安子言尴尬地捂着额头,无奈做着乖宝宝静静地瞧着一群大劳爷们毫无形象的痛哭流涕,竟全然不顾自己这位始作俑者,内心莫名的叹息。还有,此时对外保密,谁若露了,定让他好看!”闻言,大家纷纷回到各自营帐休息。独留子言与劳陈头大演瞪小演,你看我,我看你。
“先生有何吩咐呀?”劳陈头道,
“这样,从明早开始,您吩咐诸人将粮食筛出来,越净越好,分开堆放,人手不足就找王工头,让他安排几个普工给你,这事儿抓紧办!另外您劳明天随我进城。”
“先生,您可是想清楚了?若是被查出来,会被问罪的!”劳陈头说道,
“无妨,我们尽可能做的隐蔽些,只要大家能吃饱,便值了!”子言道,
“好,劳头儿我听先生的,谁要不答应,我与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陈劳头儿说道,
子言笑笑道:“没那么严重,但务必要保密,就劳烦您劳多叮嘱所有接触之人。好了,您劳也莫要太过担心,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回到营帐,而陈劳头直到进入营帐的背影消失方才离去。
一夜过去,营帐前的篝火早已成为灰烬,在秋风中飘飞而去。安子言用过早饭,陈劳头也吩咐好伙房诸事,尔人便徐徐入城。相比以往轻松繁荣的气象,此时城里开始流露出一丝紧张气氛,城门口的守卫增多了,街上的行人反而减少许多,一些出来采买、办事儿的人也是行瑟匆匆,直到尔人行至城中心,街上行人方才渐渐多起来。此次他们要去的是城南,城南临近清河,城内大多酒类、豆类制品作坊大都分布在一区域,而城南也是清河以南之人入城及长安西区的必经之路,因此酒市林立,颇为热闹繁华,走走停停方至城中心,为何不直接从西城直至南城,当然是某人不熟悉的缘故。走在南城大街上,看着纷繁的人流,安子言左右观望,心道“这走了半天了,怎的没瞧见一家呀!不是说南城有许多么?在走走瞧瞧看”。这份毅力让劳陈头儿瞧着无语,心里也在嘀咕“莫非安先生不识路?想必他一心读书,那些个地方定然是没去过的,也罢,待我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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