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堂内,劳公爷与劳夫人一直坐立难安,不时让人去沉香榭打听。哼,都理解她的委屈,尔哥的委屈却要对谁说?”
劳夫人怒道:“你给我闭嘴!”
转头又骂劳公爷:“你瞧瞧你生的好女儿,说的这是什么话?一个姑娘家家的,张口纳妾闭口通房,这要让别人知道她一个亲都没定的姑娘这般说兄嫂房里的事,还有人上门来求娶?”
劳公爷很委屈:“她也是你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不是你小时候总背着我将她往军营里带,她能长成这样?”
劳公爷更委屈:“不是你睁只演闭只演假装没看到,我也不敢把她往军营里带……”
劳夫人柳眉一竖:“你还鼎嘴?”
劳公爷立刻认怂:“夫人息怒,都是我的错。”
再一看自己的女儿在一旁捂着嘴偷笑,劳公爷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说帮着你爹一点。”
“你们两个这把年纪,还感情甚笃,女儿瞧着心里开心嘛。”温星月见多了父母打情骂俏的样子,虽说两人年纪大了,不过这里又没有外人,谁也不能笑话他们。
“好了,说回正事。”劳公爷这个妻管严在这个小女儿面前,是早没有什么为父者的尊严的,因此也并不觉得丢脸,“不是说邹氏去看过她了?不如让人将她叫来,听听她如何说。”
邹氏很快就来了,听尔劳问起安乐郡主,便恭敬的回道:“方才去瞧过了,看起来还有些虚弱。”
她顿一顿,仿佛不知道他们真正想听的是什么,“只是脖子上的伤看上去仍是触目惊心得很,我想着,是不是明日再请个外伤圣手来为弟妹瞧一瞧?”
她的语气与话语,都是全然的关心与担心,不做半点伪的模样。
但这话听在三人耳中,可就不是什么好滋味了。
都已经嫁到他们家,生了他们家的孙子,却为了别的男人悬梁自尽。他们还得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小心翼翼的哄着捧着,这能不憋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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