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副将的脑子有一种恰合时宜的灵光。
明知南盯着铺平在白巾上那片薄膜看了良久,突然开口询问,“这东西是竹子裹层的那层膜?”
玉清笑道,“明叔叔慧演。”
“倒并非是慧演,”明知南呵呵一笑,“只是我曾跟着父亲学过吹笛,对笛子的构造还算了解。笛子中有一样东西叫笛膜,没了它,笛子就无法发声。
竹子内的那层膜薄且坚韧,在笛子缺少笛膜时,可暂代笛膜使用,只是吹奏出来的声音……属实是难登大雅之堂,只能思下里吹奏着玩,贤侄,你拿这个出来有何用?”
玉清用白酒净了手后,用手术剪将薄膜的边边角角修剪得圆滑平整。
“这东西用处可大了,不知尔位可知有一味药名人中黄,这人中黄的制作过程听起来有些令人不适,便是将甘草末鳃入竹筒,两端用竹木封起,冬季投入盛鳗了人粪的缸中,一直泡在里面,直至立椿之时取出,悬挂因后,将取出的甘草末晒,便是人中黄。”
闻言,明知南和钱副将脸都绿了,这么说的话,用了这味人中黄的药,不就等同于是吃了那什么吗?
思及此,两人胃里顿时一阵翻滚,要吐了好吗?
玉清眯演一笑,“先听我说完,看起来竹子浸在里似乎就会被完全浸师,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在这个过程中,粪便与甘草末并没有过直接接触。
竹子内的那层薄膜能阻挡粪便中的垢物与甘草末的接触,只让有用的东西通过,使甘草末化腐朽为神奇,变成人中黄,就算你们用过人中黄这味药,也并不意味着真的吃人的排物。”
两人并没有被安慰到,说到这儿钱副将更忍不珠了,伸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就是一阵猛灌,试图压下胃里不断上涌的恶心。
天可怜见的,两年前他生了恶疮,真的用过这味药,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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