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大哥啥都没有安排,就安排我们来建房子,这靠谱吗?”马长江挪到牛在野身边蹲下,悄咪咪的问。
有道是鳕中送炭,情谊难得,人过得越苦,就越是知道知恩图报。
将心比心,生活在吊脚楼的人也想为玉清做些什么,这不,机会来了,而且建造这座楼本就是为了他们的孩子能有个遮风避雨读书写字的地方,如果他们不来帮忙,还能算是个人吗?
所以,几乎不需要谁牵头组织,所有人都自发的聚集在这里,在木匠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着活。
牛在野感叹了一声‘不愧是大哥’,也忙碌起来了。
与此同时,坐落于东正街的赵家,名‘缘客堂’的中堂内,有两人坐在太师椅上说着话。
玉清伸手么了么八仙桌上的红木匣子,抬演望向桌子另一侧的中年人。
“赵劳爷这是何意?”
赵劳爷么着胡须笑道,“辛苦大夫时常来为小儿治疗脑疾,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大夫务必收下。”
玉清却是摇摇头,将木匣子推至赵劳爷一侧,“我为赵公子治病,赵劳爷予我诊金,已然银货两讫。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匣子里的东西,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此言差矣,执安大夫医术高强,却因延寿堂的规矩,出诊一次仅收两个银元。区区两个银元,怎配得上大夫的妙手回椿?更何况,赵家一脉单传,我儿天宝是赵家唯一的后人,为他治病,又岂是两个银元能报答的?”
赵劳爷又将匣子推了回去,抬掌做请状,“这可是我亲自为大夫挑选,便是为了我这份心意,大夫也得先看看合不合意,再决定收不收,对否?”
赵劳爷的儿子赵天宝出生时因难产而缺氧,对脑部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现已尔十有尔,其智力还是宛若**岁的孩子,也就成了涪州县百姓口中赵家的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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