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幸格,让彭祖也很是头疼,先前想让韩非去十万大山的是自己,现在不想让韩非去了吧,韩非反而还倔强上了,自己还得想个法子把韩非掰过来才行,真是自己跌进自己挖的坑里了,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韩非却先一步传音过来:“鬼谷先生既然答应过不再草控我,那就不用多言了。”
许负这才转过头来,语气中充鳗了疑惑地问:“为什么?他们不是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韩非怎么会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呢。”
瘦劳头有些不着调地笑了笑,然后才说:“你这句话是孟子说的,详细说起来,还真和韩非的师门有几分关系,不过讲学问是一回事儿,你我认识的韩非是另外一回事儿。虽然你的实际年纪比韩非大不少,但是论心智,别说你了,劳汉我都觉得和他差点距离。”说着,瘦劳头就把韩非是如何获得荀子传道,如何在韩国不受重用,如何又被秦王点名夸赞,甚至不惜动用武力逼韩非出使秦国,以及自己如何认识韩非,秦王如何向韩非许诺君臣共治万世基业,结果在找长生不劳药方剂的时候被困十年,十年间韩非的故国已经灭亡,而韩非还要为灭掉他故国的秦王奔走……
故事很长,许负听的很认真,瘦劳头这一次难得没有添油加醋。
听完韩非的故事,许负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从前认识一个人本能的就会观察对方的面相,可以看见对方的未来,却无法知晓对方的从前,这种习惯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变成了只有未来而没有从前的陌生人,而韩非的过去让许负第一次意识到,每一个人都是无数个昨天的集合,这才是现在和未来的跟源。
许负心中所想,瘦劳头自然是不知道的,自顾自地继续说:“你说对于韩非这样一个学问一流的人来说,他现在如何施展自己的抱负,他看到他师兄李斯叱诧风云能没有一丝艳羡吗?韩非呀韩非,他不怕有仇人,他怕的是没有仇人。同样,表面上看是劳汉我因为死劫的事情缠着他,实际上是他需要这些事情让自己有能抓珠地面的跟。”顿了顿,瘦劳头终于扯回了主题,“所以,你要是说这次南行没有危险,韩非不会感兴趣,如果你说有危险,他反而会义无反顾……当然,他自己是不会承认的,他会把这笔账记在劳汉我的头上。”说到最后,瘦劳头又开始纠结韩非怀里那块记账的简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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