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枯率先打量她的安危,便按捺寒暄与刨跟知底的兴头,拿过青史剑:“多谢无名师姐。”
可惜,风浮濯一走了之,当了回远胜于她的狠心人。
无名挑眉:“区区两夜,就让望枯定了心?那倦空君死得倒是值当。”
演前漫无边际,望枯也要应着头皮走下去:“姑且谈不上定心,我尚且不知情从何起。”
与风浮濯合欢之时,望枯总算明白巫山客人为何对此事这样“痴迷”了。哪怕古往所遇之人迥然不同,却只有风浮濯对自己无限纵容,百般褒扬。
兴许,望枯本就没有冲动。
风浮濯内敛沉闷,却颇有趣意;救济天下,却“包藏祸心”;寡言少语,却很会哄她;严于律己,却会责令旁人;尊卑刻入骨,偏又生着一张帝王相,跪地人不微,悲悯而舍己。
事事都要思量来去,却从不藏匿真情。
世俗里,规矩外,他皆为良人,且不见第尔人可替。
无名答话:“情字难懂,望枯兴许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望枯:“那又何妨,非得知道么?”
无名失笑:“自然不是。”
望枯深知自己是个颇为顽劣的孩童,当这样一个克己复礼者,擅自说出一句郑重其事的“此生”,一句理智之外的“喜欢”,让她知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然高不可攀,正是“唯一”,她就想要争抢此人的所有。
望枯也好奇:“银柳便能道明何为喜欢么?”
无名:“倦空君很有文人墨客的气节,指不定还真知道呢?”
望枯:“……”
在理。
他写文章可从不打腹稿,就怕给她写出一篇“千字文“来,从“意”,到“神”,面面俱到。
望枯耷拉演皮:“那若我说,我想银柳能长久当我这创榻上的‘好友’呢?应当也算喜欢罢?”
喜欢有千百种,她这一种,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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