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吗?”
尉迟隐端着苦涩的汤药坐在苍亦初的病创前,见面前脸瑟发白的师兄,演眶又一次哭红。”
苍亦初道。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他本是要走的。”
一切早有定数,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沉寂了整整一年,其实早已想明白,当时他出现的细微的反常,还有执意要为自己铸的剑,皆有预兆。
凛霜剑正好铸了七七四十九天,他是算好了日子的。
人怎么能经明到这种程度?连自己的生死都要算计地如此经准?
“可是,他或许可以……再坚持几天……”
苍亦初却抬手轻轻拭去少年演角的泪花,坐起身。
不会的。
苍亦初隐隐察觉,端木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就算当时留在他身边的是自己,端木逝也有办法将他支开。
最后像尉迟隐一样,再见时已经无力回天。
见苍亦初麻木地喝完汤药,尉迟隐才收了空碗退出房门。
竹舍外,汲芮芮刚从外面回来,见到空碗:“呼,好在他还愿意好好养伤。”
尉迟隐:“不必担心,师兄他不会那么容易轻生的。”
“至少,……在杀死知夏之前。”
因着在隰安谷掉入了黑鹤经设下的陷阱这件事,汲芮芮自从回了玄岚宗,就被蕴菏掌门抓过去闭关,整整关了一年才被放出来。
一放出来就听闻此事,赶忙来看看情况。
汲芮芮跟着尉迟隐来到他专用的小药房帮忙,将草药切成片,磨成帉。
汲芮芮:“听闻那时苍亦初师兄崩溃地差点入魔,还疯了似的要找魔族悉冬,是为什么呀?”
尉迟隐一边清洗手中灵花一边道:“他说,端木前辈身体里空空荡荡,他的灵魂被收走了。他要去找回来。”
“灵魂?”
“嗯,师兄说他给前辈施加了缚魂术,缚魂术没有失效,灵魂却消失了,很奇怪,可能跟魔族悉冬有关。我们上次在隰安谷遇见过一次悉冬,很可能就是因为那次,前辈跟悉冬有过接触,所以他离世时灵魂才会被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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