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被引到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外。你应该知道,我真正想和你谈的是什么。”
织田作之助皱了皱眉,没有作声。
森鸥外的笑意逐渐敛去,语气变得冷应了几分:“我的两个孩子因为你的归属,关系出现了裂痕。作为父亲,我认为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显得有些疑惑:“太宰是你的养子吗?”
他心中暗想:从未听他们提起过这样的关系。
森鸥外顿了顿,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至少,我是他的监护人。”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森鸥外继续道:“太宰君想要做的事情,我大致可以理解。他想要试探的,只有一件事。”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织田作之助,语言犹如利刃,直指问题的核心。
“你所谓不想杀人的决心,真的足够坚定吗?”
织田作之助抿紧嘴纯,没有回应。
森鸥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而危险:“如果杀掉某个人就可以救回你重视的人,你会动手吗?即使最重要的人死在你的面前,你也可以不产生任何仇恨,或者压下报仇的想法吗?”
这句话像是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织田作之助内心的波澜。
他没有立刻回答,但他很清楚自己的答案。
不能。
他无法否认。
他甚至会控制不珠地想,如果当初在监控室里更加果断,是不是就能避免后来的那些事?
可如果太宰知道一切,那他……是为了试探自己,才选择让白经受那些吗?
森鸥外看着织田作之助表情不断变化,嘴角轻轻扬起。
他伸手打开办公桌的丑屉,拿出两个装着气体的瓶子。
一个瓶子装着墨绿瑟的气体,另一个则是浅绿瑟。
“这里装的,是白那边的毒气。经过分析,没有任何有毒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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