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左侧,那演神清澈的年轻武士,汹腔竟升起阵阵暖意,当即将身躯挺得笔直起来。
子承父业算什么?富尔代,官尔代又算什么?
部分人依仗着父辈祖辈的基业凌驾于众人之上,还将其视作是自己的天分,殊不知有多么的可笑。
当然,士族也不是凭空而生的,若是家中能有王猛、谢安这等扶天倾地人物,功惠及子孙,那倒也不算什么。
刘义符所厌恶,偏偏是那些靠着一时大风漂浮上天,却未有自知之明者。
车内空间不大,三人坐在其中,稍许感到拥挤,蒯恩身量也就差自己父亲一些,因此刘义符便只能与芩芸坐在一边。
不知何时,刘义符已将父亲当作一把尺,一把衡量将领是否勇猛的尺。
哪怕他不认得那些将领的名讳,只要暗自将其与父亲稍稍比较一番,就能知道是马还是骡子。
马车出了城后,便有些颠簸,城外不比城内,纵使路途已算平稳,可受时代所限,晃动是难免的,他也早已习惯了。
习惯归习惯,可总是有一团柔软从肩处传来,任是谁都难以心安,他为了缓解燥热,遂向蒯恩问起了往事。
“将军是哪里人?”刘义符笑问道。
“兰陵承县人。”
自晋创立后,兰陵便有分别,蒯恩是南人生于兰陵郡,而不是兰陵县。
刘义符当初也险些搞了混,出现这种地名重叠的现象,还是因为天下分裂,各国有各国的想法。
刘义符兴致博博的问道:“将军当初,是因为什么才追随父亲?”
见刘义符问此,蒯恩恍惚了一下,似是想起了趣事一般,笑应道。
“主公当年讨伐孙恩时,世子还未出生。当时,鄙人还在地里着农活,县里的吏卒们到鄙人家里来,说是要征召杂役,鄙人不愿去,可奈何…………”
蒯恩苦笑一声,将此掠过,那时的他要是能吃得饱饭,过安稳日子,他也不会毅然的投入军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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