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徐府。
以权谋思之事,从古至今,从今至往,都无可避免。
“主公,徐从事求见。”
“求?让他进来。”刘裕诧异说道。
徐羡之低着头,进了堂后,屈身作揖道:“主公,仆有罪。”
刘裕观他神情,眉头皱起,他将手中的奏折一掷,问道:“你有何罪?”
徐羡之心中暗道不好,可事已至此,掩耳盗铃之举,无用且愚蠢。
“仆奉主公之令,收购各家的囤粮,可…可……”
“可什么?”
“仆之侄儿,主公该是知道,仆这些时日到各家去购粮,却…却疏忽了本家,佩之误以为朝廷是要…………便向家中佃…………”
徐羡之说时,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正前方的刘裕,他既然来了,述说此事时定然是要偏颇向徐佩之的。
刘裕不动声瑟的听着,等到徐羡之提起了刘义符,方才站起身来。
“还请主公罚仆失察失职之罪。”
“徐佩之现在何处?”刘裕问道。
“主……主公,他是误…………”
“噗通!”
徐羡之年过五十,被刘猛一脚踢翻在地后,不顾着疼痛,翻过身来匍匐在地上。
“我可曾亏待过你徐家?!!”
“主公对仆家之恩,仆万死难报。”
“万死?你与他便是这般‘万死’?昨日兴弟与我说了,他好利,藏一些粮也就罢了,看在兴弟与逵之的面上,我不追旧也就罢了,如此做派,真当我昏聩了不成!!”
“砰!”
桌俀折断,整个木桌倾斜倒下,徐羡之猛地一颤,心中万念俱灰。
“我问你!他父子尔人现在何处?!”
“主公!佩之他…………”
徐羡之微微抬头,仰视着刘裕,可当他与其目光相对时,又低下了头。
“佩之正在府上,仆之侄孙…在徐坞。”
徐羡之自知难以保全两人,遂果断的将其位置告知于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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