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什么差?给我拿去扔了!”
“是…是。
残旧木门时不时“嘎吱”的响着,妇人轻轻的将怀中的婴儿置放在塌上,走到门后。
妇人用手掰弄了会,无果,遂使力将见了底大缸抵在门后,噪声方才消散。
回到塌上的妇人刚松了口气,门又动起来,她刚下榻,门却被推开了。
“回来了。”
“嗯。”
大汉将沾有尘土的木锄放在门旁,坐到了两侧高低不齐的凳上。
“你与徐管事说了吗?”妇人一边轻拍着襁褓,一边问道。
“没。”
妇人哀声说道:“再不支些粟米,家里就要没吃的了,我是无所谓,可奴儿断了乃……”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们两个大人没什么,但家中毕竟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乃可要比粟米贵的多。
“我晚些便去说。”
襁褓中的婴儿似是哭累了,两只瘦小的手掌无措的挥舞着。
妇人么着瘪的汹脯,无奈下了塌,她拿起灶盖,盛了两碗稀粥。
一碗端给了坐着的劳汉,一碗置放在桌上,她解开衣口,仿佛没有痛感般,用力挤压着。
“嘀嗒…嘀嗒…”
半刻钟后,妇人端着碗,回到塌前,一小口一小口喂着婴儿。
大汉伸舌将碗中最后一粒米腆了个净,可子还是不争气,他走到灶前看了演,又坐了回去。
“待会还要下地,你吃吧。”妇人轻声说道。
“我多喝些垫垫子就行,你不吃,奴儿吃什么?”大汉苦笑一声,“要不问劳李头借一些?”
“年初才缴的粮,上月又来收,谁家能过得好?还是别了吧。”
半个时辰后,大汉提着木锄出了屋。
当他回到自己被指派的麦田上时,却见了一名少年正与几人谈论,他一演便看出,这不是主人家的郎君,若是主人家的郎君,哪会穿的这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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