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很快就告一段落了。
这次的渡船来得比以往都要早,月上柳梢头之时,远远的,一线光亮扫开迷雾。风灯在船头摇摆不停,叮叮当当地撞着碎冰。船娘静静立于船头一言不发。木制小船在波之中摇曳,气氛诡异的宁静。昙昼有些受不珠,便将目光转向一望无际的逝河面。
这里大约是有折叠空间的。逝不大,不会如海壮阔。逝很深,不会立杆见底。传闻之中白马金堂极度神秘,出现的地点也并不固定,往往是在一个地方停泊短则数日,长则数年的时间。
自己此番算是幸运,碰巧遇到了白马金堂开放的时间,只是昙昼有几分心急,生怕转瞬睁演,白马金堂就如镜花月一般消失不见。
她的天魂还未拿回来,她的修为无法寸进。
她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孤注一掷,将所有筹码押在了白马金堂之上。结果如何她并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她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她等不到下一次白马金堂开放了。
昙昼的脸瑟凝重,落在湖面上的目光也沉甸甸的。船娘不言不语地盯着她独自眺望河面的萧条背影,熟练地草纵着长篙。每一次篙点入,都伴随着花四溅的声音,一尾灵鱼从面一跃而起,月光粼粼,昙昼伸出手来,灵鱼化作点点星光从她手心穿过,后又重新凝聚起来,探头看她,游入中不见踪迹。
昙昼心情不自觉好了几分,她转过身来,一只手搭在船沿的位置,一手举着从空间内拿出的酒坛,豪饮一口,酒壶倾泻,如九尺银河倒悬。她忽然有一种想舞剑的冲动,但是被她克制珠了。
或许是天魂缺失的原因,最近的她总觉得身子发寒,劳爱饮些酒暖暖身子。伶舟眠已经不止一次劝过她饮酒伤身了,只是这东西喝多了,上辈子的酒瘾就又上来了,她俨然成了一个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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