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医生沉思片刻说“有可能,他的后脑这里曾经受到过重力的撞击,一般人在这种情况可能早就已经毙命了,他的头骨比一般人来说密度高于2~3倍左右,所以他的头骨才没有碎裂,脑部受创大概率会造成失忆或者记忆混淆,是有希望会好起来的。
虽然药剂确实是起到了一部分作用但更多的是他本身的自愈能力。
在这一个星期内都是顾少言在医院陪伴自己,顾少言是个自来熟,不过几天就把他当成了好兄弟的样子。
偶尔顾少卿也会来探病,也有其他的顾家人过来看望自己。
看他们之间相处的氛围总会让无名从心底升起一丝不可说的情感,可能这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羡慕。
他从时起便从贫民窟来到战场当了童子军,在那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身边的孩子逐渐倒下,又会有源源不断的人补上来。
贫民窟的孩子的生命就是这样的不值钱,对于国家来说他们就像一群蛀虫,所以当打仗之时将他们当成诱饵便是他们最高的待遇了。
从来没人想问过那些贫民窟的孩子愿不愿意。
从一开始的恐惧害怕到最后的杀人麻木他只用了三年,他已经从一开始的诱饵变成了一个士兵。
在那个战场上他待了大概13年或者更久,这13年间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他从一个小兵慢慢的变成校尉,从校尉变成一个上将。
他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上将,有多少害怕他又有多少人嫉妒他的人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所以看着顾少言与家里的相处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因为从未体验,或者说不懂也不知该如何诉说与表达……
“好了,你就是暂时先和我珠一个房间吧。”顾少言拿着行李走进房间对着身后无名道。
说是行李其实就是他这几天珠院的物品,他莫名来到这个这里,身上唯一带着就是他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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