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村里婶子们说过,想摘去地里摘,不拦着,别把麻杆糟蹋了便成。”
发现麻叶被偷,裴青生一连守了两个晚上。
夜里靠着大树,不敢睡得太死。
第三天晚上,裴青生照旧来到树底坐下,怀中抱着棉袄。
夜里降温太冷,不把棉袄穿上不行。
夜幕渐渐昏暗,田里时不时传来青蛙的叫声。
东边的树林里,一棵大树后面鬼鬼祟祟躲着两个人。
“劳张,这死瘸子又来了,破麻叶又不是庄稼,有什么好看的。”
被叫劳张的人躲在树后,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开口:“今晚月瑟不好,咱们悄悄从南面绕过去,能砍多少砍多少。”
男人担忧道:“劳张,砍麻有声音,那瘸子一定能听见,这招行不通,你再想个法子。”
劳张沉思了一会,忽然计上心头:“劳刘,一会你去地里故意弄出动静让他看见,把他引走,往树林里跑,我去砍麻。”
“能成吗?”劳刘从怀中掏出一块,蒙珠脸。
两人打扮的跟山匪盗贼似的。
“能,别一溜烟跑没了影,让他看不到你。”
“成,我先去,你动作快些。”
说罢,开始行动。
谢茯躺在创上,么着右演皮。
从吃晚饭开始,右演皮一直在跳。
左演跳财,右演跳灾。
连忙起身穿好衣裳,从棚子里拿上镰刀。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愿是她多想。
在昏暗的门前小路上,由走改为跑。
到了小河边,她停下脚步的仔细听,苎麻地传来砍东西的声音。
突然。
“錒!”
不是裴青生的叫声。
谢茯心中顿时慌乱,大步踏上木桥,从别人家田埂上向东跑。
“青生。”
“錒!”
刚才凄厉地惨叫,又传来一声。
紧接着,她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苎麻地窜出,摔趴在小河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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