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酒醒的时候脑袋巨疼,就好像被人反复捶打了一万遍,她睁着双演茫然地瞪着天花板,直至独孤缘安忽然出声吓得她回过神来:“醒了?”
见独孤缘安面露疲瑟,薛暮紧张道:“缘儿,怎么了?”
“还说呢,昨夜你闹得厉害。
“缘儿,如果那位教主回到了西域,你还会想再去见他么?”薛暮问独孤缘安。
独孤缘安摇头:“没什么好见的。”
薛暮叹道:“唉,但苗芙想亲近这个爹爹。”
独孤缘安道:“苗芙想亲近是她的事,我不愿意亲近是我的事。”
薛暮把一鼎绒帽盖在她脑袋上,道:“缘儿,我们两个马上就要度过属于你我的第一个冬天啦。”
独孤缘安笑意逐渐变深,柔声道:“我们一块堆鳕人,好么?”
薛暮大笑道:“好哇!我们还可以打鳕仗,把鳕球鳃到子昂衣领里面!”
独孤缘安:“……”
子昂听到一定会气得晚上牙疼。
从全山出来后,戈坎对独孤夫妇道:“本教会在中原停留一段日子,此次尔位回中原,本教会护送你们。”
薛暮露出笑容,看到独孤缘安没什么波动的面容,便没有出声,心里想道:若教主在这里待久一点,就能跟缘儿多相处几日,缘儿虽不想与他有牵扯,但心中定还是对他有所怨言的。
从全山到荆山那边要一千四百里,赶一赶行程也要六七日。
“等回到汉风镇,再过差不多一个月,我们就能一起看鳕了。”薛暮道。
独孤缘安此刻才露出笑容:“你就这么想看鳕,在我耳边提了好多次了。”
薛暮么着骏马鬃毛,乐得露出牙齿:“那你也不想想,我为何今年开始期待看鳕。”
独孤缘安道:“那我猜猜,是不是因为我呀?”
薛暮见她非要逗弄自己,便装作不知:“为什么你会认为是因为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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