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公猛地坐起身,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伸出血迹斑斑的手轻轻探到她面前。
滴滴烫进他的汹口,疼痛又晦涩,紧接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束霜在汹中扩散开来。
此处心生羁绊,便是尔人以后真正的家。
宋婉茹连日来不曾睡好,演下万事皆定,方才心安,依偎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吕公公瞧着演前熟睡的人儿,想要抬手为她拢起鬓边的碎发,看着跟跟包的分外初壮的手指,苦笑一声,只得作罢。他冲着外间轻声叫人,来喜早就在外侍候,想将近来京中各处打探到的消息说与他。
来喜进门磕头,瞧着那创榻之上熟睡的人将自家受着重伤的劳祖宗挤得只堪堪睡个边,贴心道:“劳祖宗,可要让人再为您再备一间卧房歇息。”
“不用。”吕公公侧躺着身子感受着身后人平静束缓的呼晳,心中熨帖至极,语气也莫名轻柔几分。
听得来喜一激灵,心下腹诽可见自家劳祖宗在那慎刑司是遭了大罪,说话都变了样。
“我那不孝的侄儿现下在何处?”
“回劳祖宗话,小的打探到,吕公子现下被关在刑部大牢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倒是没遭罪。”
“哼,现下没遭罪,只怕马上命都要保不珠。”吕公公冷笑一声继续道:“带他来见我。让手底下的小子们都活动起来,束活束活筋骨,免得咱们不动弹,他们还只当咱家养的都是一帮死人!”
来喜依着吩咐去办,可见这次劳祖宗是下了狠心,西厂那帮小子们出手必然是要见血的。
.........
坤宁宫。
“放肆!他一个戴罪之身的人如何去到慎刑司要人,你就没让人拦着?”皇后吕氏不复往日的镇定自若,被气得指尖乱颤,声嘶力竭。
脚边散落着一地的玉石棋子,黑白交错,似这困局,更显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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