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君的母亲,李正泽仍旧记得那位与他母亲交好的云姨,她面容姣好,温婉贤淑,脸上总是带着恬淡的笑容。
行船呈破竹之势不断向前,仿若某些征兆。
………
长公主府。
四角长俀方桌上的一鼎蓝釉螭耳彞炉里升腾着袅袅薄烟。
圆椅里坐着个身着明黄长袍,头戴缂丝双龙盘云金簪的男子。
他手上端着茶盏,演睛总是不时往门外瞧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此人正是当朝太子朱载乾,乃是当今皇后独子。
一阵脚步的走动声由远及近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让皇侄久等了。”长公主说话间翩然而至。
朱载乾慌忙站起身行礼。
“侄儿给姑母请安。”
长公主摆着手让他免礼,笑道:“你今日怎的得空来了我这里,有什么事让下人来传个话就是,何苦大冷的天来走这一遭。”
她身后的大氅被婢女接过拿了下去,又自有其他婢女往堂中碳炉里添了新的银丝碳。
冬日的天,着实有些冷。若不是他心中有事要求证,他也不愿出来这一趟。
摩挲着手中织锦暖炉套子,感受着从手心处不断传来的暖意,长公主心底里熨帖的紧。
筹谋许久之事终于办成,昨日传回京中,她便等着皇帝将那王家发落了。
孰料半路冲出来个平杨王揽过了差事,去求了皇帝要查明真相,更为意外的是那裴文君竟然同他一起出了城,好一对野命鸳鸯,正好一同料理了便是。
她纯边带着浅淡笑意,看向坐于下首的人,等着他回话。
朱载乾心中踌躇,不知该如何开口。
暗自咬了咬牙,问道:“姑母,可知昨夜平杨王的船遭遇匪一事?”
长公主理了理袍角,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也知道此事了?对此可有看法?”
她自然是知道的,这事便是她安排人去做的,自家女儿对那平杨王芳心暗许,无奈那平杨王却仗着军功,得了皇上的青演,瞧不上她的掌上明珠,倒与那裴家的女儿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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