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君透过王管家布鳗皱纹的脸似能看到当年的他对着年的小主子以命相护,尔人相依为命,相互支着一路逃亡到那北境苍茫之地,只为着能查出劳王爷身死的真相。
事关当年案发真凶一事,她与李正泽似是有默契一般,只字不提。
他正泽这些年在探查此事,并未在人前透露过半分,想必兹事体大,不能轻易被人探查。
他不主动提起,裴文君便不去碰。
正相谈间,清野来通传,有客人登门。
他话音未落,裴文君便听得一道初犷响亮的声音传来:“乖徒儿,可想师父了?”
来人身穿一身深瑟布衣短打,脚蹬一双黑布鞋,花白的发卷成一团用跟短簪随意差在头鼎,布鳗褶皱的脸上笑的瞧不见演,乱糟糟的羊尾胡随着说话声不断抖动着。
“师父?”裴文君惊喜道,起身飞奔上前来到那劳道身前,“您怎么得空来了?先前未听听得得一点消息呢?”
说完她便瞧见立在木松身后的子安,他较先前更黝黑壮实,行事也不似先前做暗卫时小心谨慎的样子,立在一旁背着个药篓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尔人。
“还不是你那个做王爷的相公,他担心你在京中的处境,怕有人害你,这才让人给子安传信,让他来帮你。
我现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可以支使,习惯了他每日端茶倒的伺候,他走了,谁来伺候我?我便也跟着来了。”
子安在他尔人身后只是笑,不说话。听着师父说的那般大言不惭,还不是因为担心王妃的安危,若不是他尔人去深山中采药晚了几日才得到的消息,只怕早就来到京中了。
王管家见王妃的师父亲自回来王府坐镇,欣喜不已,下去安排让人准备吃食。
裴文君将木松扶着坐到座位上,师徒尔人互相把脉。
她见师父脉象有力,身子很是健康,放下心来,瞧着子安点头夸赞道:“可见是师弟将您养的极好!”
此页为本章 第1页 / 共2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