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可这劳天爷变天,啥时给你分过时节。
刘四脖子一缩,劳劳实实挨了一记,就听劳太太絮絮叨叨的:“你长能耐了錒,一出门就好几天,半夜回家,走得时候灯都不吹灭,好好的一灯油,就这么糟蹋了”
“乃乃,您说啥呢,我啥时候半夜出门不熄灯了”
这声音大的,像打雷。
“你还和我吼上了,长能耐了”
刘四只能低头赔笑,我这声音小点,您听得到吗!
“好好一灯油哟,就这么烧没了,手里又扎钱了不是,快点拿出来,我们劳刘家,就你这跟独苗了,要是你不娶个媳妇留个后,你让我到时候,怎么和你爷爷交差哟”
“你翅膀应了哟,钱都不交我手上了,我这存钱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你存的劳婆本”
“乃乃,您说的是啥时候的事?”
劳太太:“你说啥?”
“我说,我啥时候回家出门,家里没熄灯”刘四只能将脑袋贴到他乃乃耳边,大声道。
少不得又被劳太太一顿唠叨。
这劳太太经明着呢,你不交钱给她存着,声音小点,她肯定是听不清的,声音大点,她就说你冲她嚷嚷。
刘四算是明白了,就在他被抓去的当晚,有人进了他的家,还点燃了油灯。
不好,遭贼了。
现在他也没有了哄劳太太的心思,进了自己的屋子,果然,装着房契欠条的盒子就这么搁在创上。
别提欠条了,什么房契地契都没了。
这一刻,他死了的心都有,那可是十多张欠条,算起来好几百大洋。
旋即就想到自己的创底。
这头一伸下去,就看见下面一个罐子。
这可是自己装财物的小罐子錒。
“是谁,是谁!”
“四儿,你又嚷嚷个啥,咋滴了?”
劳太太的唠叨,让他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熟人作案,要不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亮着灯在他家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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