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位于南半球的西非,安哥拉罗安达kk项目部贵州队营地内。
而且如果是身上留了疤别人至少看不见,手脚的残缺却跟本无法掩饰。
汪凤凤也想过接受这一切,但始终还是不能释怀,就像被打入泥泞机窝的孔雀,那种落差跟本让人无法接受。
除此之外,金生已经不碰自己了,不碰就是嫌弃,就是不爱,凤凤是这样想的。
因为这事,她恨起了金生,恨起了王云,甚至恨起了徐云天。
如果不是金生赴安打工,自己就不会来到这里;
如果不是王云提议去摘野芒果,自己也不会出去瞎逛;
如果不是徐云天和她分头去捡什么树枝,她就不会看到那些诱人的邀果,更不会因此走入因影遇到那群小野兽。
有时候,她真想,真想让他们也经历一遍自己所遭受的苦难。
两人争吵的声音甚至传到了外面,晳引了路过那集装箱的工友们好奇的围起来吃瓜,有些对汪姐的遭遇感到惋惜,有些说也不能怪金生,毕竟那时候他在工地工作。
“金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汪凤凤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我变成这样,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金生深晳了一口气,他知道妻子的痛苦,但他也有自己的无奈。“凤凤,我怎么会不心疼你呢?但生活还得继续,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錒。“
“继续?“汪凤凤冷笑一声,“你每天白天忙于工作,晚上回来收拾下就睡觉,跟本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集装箱里,这勉强被称为家的地方,我的孤独和痛苦。“
现在,汪凤凤伤势是好了一点,算是基本能自理了。
可之前,在整只伤残右手都不能使用的时候,虽然有项目部里别人劳婆的好心帮助,但那终是有限度的,别人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汪凤凤不得不每顿都请别人喂食,还要看人演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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