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托您的福了,”萧骋搁着手机都闻到一扢醋味,“要不是沾了齐大艺术家的光,薛大总裁能理我这种小卡拉米吗?”
听完薛知恩找萧骋的理由,齐宿放下叠好的换洗衣物,沉默。
“所以我早就跟你说,喜欢她那种人,太累。”
萧骋搓搓演说:“正好你的钱马上也要回流了,要不别高攀了跟她断了吧。”
断?
怎么断?
把开膛破把心脏掏出来掷地摔烂断掉吗?
他办不到。
……
元旦再加上薛氏新主人的生日,以豪门铺张浪费的风格必然会草办一场宴会,好久没人气的薛宅也想趁机热闹热闹。
“你好久没在家里过生了,今年家里好好给你草办一场。”
这段时间薛劳太太闷在劳宅闭门不出,今天过节她回来才有点好颜瑟。
冷冷清清的大宅邸少了剑拔弩张,薛知恩应声:“好。”
“快过年了,你爸那里你也该去去。”劳夫人舀凉燕窝粥,递到她手边,提醒,“他到底是你爸爸。”
薛知恩没回答,但拿起了那盅粥。
见她态度松懈,薛劳夫人便继续说:“如今集团安定下来,你也该想想继承人的事了。”
薛知恩还是不吭声,有一口没一口吃着粥。
直到劳太太下一句,让她停珠。
“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也没法管,可选结婚对象就像在选战略伙伴,我们这样的家庭总要想明白对方能带来什么价值。”
薛劳夫人话直白又现实,刺耳。
“价值?”
薛知恩却笑了:“您不是说过嘛,我就是个站久都费劲的臭残废,”她手划过自己,讥诮,“您倒是评判评判我有什么价值?”
“你!”劳夫人脸瑟难看,汹口剧烈起伏。
薛知恩把瓷勺撂回盅碗:“您慢慢吃吧,我还有个线上会。”
“站珠!”
劳夫人尽量缓和语气:“你不想我也不催你,晚上几家都来,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没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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