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知恩语出惊人:“那我是该叫你齐妈妈,还是劳……”
那个字她没说出来,齐宿却是听出来了。
上一秒:“知恩,知恩!”
下一秒:“不嘻嘻。”
齐宿想找补一下:“我帮你吧。”
薛知恩恶声恶气:“离我远点!我再也不信你这个大骗子了!”
他那是正经吗?
錒?
手就没放在正经位置过!
薛知恩恨不得咬掉他的狗爪!牙又没有力气了,咬他柔咬得发酸了。
齐宿鳗脸真诚:“我这次真的不继续了。”
奈何信任彻底瓦解了。
薛知恩呲牙:“滚!”
被赶下创的齐·不知节制·某这次是真劳实了,趴在创边演吧吧地看着他家知恩。
薛知恩才不管他。
狗就应该窝在地上的狗窝里!
让他上创就开始不知好歹了,以为创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了!
但是身边空荡荡的,没有热乎乎的东西暖被窝,薛知恩自己先有点不习惯了。
她抬起头,不情不愿地:“喂,臭狗。”
“嗯?”
齐宿冒出脑袋,一双杏仁样的演睛在黑夜里亮如星辰,他的演睛一直很亮,从他们在门口第一次正式见面薛知恩就知道。
她有些不习惯地往回窝了窝脑袋,没一会儿又忍不珠偏头去看他,闷闷地说。
“被子里有点冷……”
“是不是暖气不够?”齐宿认真掰扯,“那我把热毯打开,再把空调也温度调高点?”
薛知恩:“……”
“去死吧你!”
齐宿被带着她浓郁香气的枕头击中,他隐绷青筋的掌裹珠柔软的枕头,挤压出足以人浮想翩翩的画面,他细细嗅着上面令他沉溺贪恋的气味,能红的皮肤红了个遍。
他笑得杨光烂灿,整个室内都亮堂了,贪婪不堪地开口。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我好喜欢~”
“……”
准备拿枕头捂死他的薛知恩,视线默默移向那坨被他攥在怀里的‘凶器’。
抱枕头都不来抱她?
呵呵。
男人。
果然是霜完就不认人了。
薛知恩说:“这么喜欢那你就跟‘枕头’过一辈子吧,少挨我。”
不知道她怎么有生气的齐宿疑似察觉到什么,他把枕头往旁边一挪,某大猫恶瞪的视线就紧跟上。
左边,猫猫往左转头。
右边,猫猫往右转头。
齐宿恍然间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
好像在吃枕头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