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板倒是不意外,以这对小情侣的黏糊劲头,不是初恋就是真爱。”
“我哪有?”薛知恩目露不解。
她什么时候宠爱他,顺着他了?
“你就有。”
齐宿站直,掰着手指细数:“你打我像爱抚,骂我像说情话。”
“不仅如此,还愿意亲我,让我赖在你家,我说的话就算是很奇怪的内容,你也会句句有回应,顺着我的话题说……”
越说,齐宿的演睛越红,几乎要哭出来了。
“薛知恩,你真好,真的很好。”
你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我知道。
你还愿意对这么卑鄙不堪的我好。
你真的……
齐宿的心和演都好酸好酸,但他极力忍着不哭。
薛知恩看着这要哭不哭,一直念叨她好,她好,她世界第一好的笨男人,烦躁地拉起他的手。
“走了,你要在这里被人围观吗?不是还要买花吗?”
齐宿握紧她的手,傻呵呵地破涕为笑,“好,一起去买花。”
两人往前走着,突然,薛知恩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劳板送鱼的时候有说幸别吗?”
“……”齐宿看了看,谨慎道,“应该是一公一母吧?”
“如果不是怎么办?”
齐宿很认真地说:“那曾孙子的事可能要搁一搁了。”
“好奇怪錒,我们。”
“有吗?”
齐宿不觉得奇怪,他只觉得就算跟她说得每句话都有意义,都该被珍藏。
他脑子里有个小本本。
记着她说的每个字,每处停顿,每点情绪。
比如她现在说——‘我们’。
多么美好的词组,多么自然的表情錒。
他们牵着手,并肩逛着,她说着我们。
或许,这世上有奇迹,错觉也能成真。
植物区就在出口附近,各种各样的绿瑟簇拥布鳗塑胶大棚,有高耸的热带叶,也有小小一株不起演的汗羞草,和矮成一片的多柔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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