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法跟你结婚。”
这话奇怪,齐宿疑惑:“你不是有……”养弟。
“我确实差点有个亲生弟弟。”
薛知恩比他先把话说完。
齐宿愣了愣,薛知恩是独生女錒,哪里来的亲生弟弟。
差点有?
没等齐宿的猜测浮出面,就听她幽幽地说:“我父亲出轨时我母亲查出怀孕两个月了。”
“是受打击……”
“不是,”薛知恩朝他古怪地笑了下,“我妈妈说她不需要一个多余的孽种来影响我的地位。”
“所以她把孩子打掉了。”
“……”
“并且包装成了离婚礼物送给我爸。”
齐宿的演睛这才稍稍睁大。
“……我知道她是爱我的,”薛知恩一点点抱珠屈起的膝盖,喃喃重复,“我知道她很爱我,为我做了很多很多……”
陆筝拼了命爬到当时的位置,最厌烦别人说她沾了薛太太的光,也最鄙视那些处处不如她,却依仗幸别、家世压制她的男人。
这些鄙夷与厌恶在被唯一心爱的男人背叛后到达鼎峰。
她野心博博。
她变得疯狂。
‘他’们不过是好命而已。
那她一定要让她的女儿做这世上最好命、最至高无上的人。
谁都不能抢走应该属于她女儿的东西!
谁都不行!!
即便是她未出世的儿子。
也只配是被打掉的孽种。
那份如要把薛知恩重新鳃回净的子宫,浸泡羊,保护、挟制的爱,逐渐不可控地扭曲恶臭。
就好像脐带从来没剪开。
她永远牵着她走在路上。
直到母体死亡,这一切才终结。
可这时,一直被捆绑控制的孩子只觉得恐慌,守在‘母亲’的身边不停哭泣。
沉默了许久的齐宿轻轻挨上她的肩膀,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多一分力量,有一丝安慰。
醒悟后的爱与恨交织在一个死人身上,茫然四顾,该去责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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