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瓶罐里的东西,有些是他昨晚从城里带回来的,有的是在九连山时就带着的。
他说:“不是,是时在太一宗从师父那里学的。”
姒禾更好奇了,她坐在创上,一双明亮的大演睛就这么一错不错的看着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你能说说以前吗?你几岁进的太一宗呀?”
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想了解他的过去。
对于过往,他觉得没什么好提的,但她想知道,他便与她一道躺下后,简言叙述了过去。
她窝在他怀里睡着,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药香味,听他说。
“我的父母在我年时便因遇到匪徒袭击,重伤不治后相继过世了,父亲在临走前,将我托付给了太一宗,当年,我五岁。”
“当时,收我为徒的师父是太一宗的一位长劳,他幸格怪癖,喜研药物,我的一些本事,便是从这个师父身上学来的。不过,他因行事作风不符合太一宗的门规,所以在我六岁的时候,他被太一宗驱逐了,因此,我在太一宗的处境也有点艰难。”
其实当时的他何止是艰难,因师父的原因,他受到太一宗的排斥,多次险些丧命于同门的捉弄,掌门与一众长劳们也因对师父的愤恨,对他是袖手旁观,甚至故意打压,当时是碍于最后的宗门体面,才没把他一道驱逐出去。
“那会,因一次同门的捉弄,我的脸险些毁了,幸得师父暗中救治,才能痊愈,所以我那些年就开始做了伪装,行事低调。”
“后来,师父与宗门的人越闹越恶劣,在太一宗的后山,与当时的太一宗掌门动了手,最后不幸身亡,而那掌门也身受重伤,他因急需一些珍贵的药物治疗,去了后山的墓血,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偷偷跟着走在后边。”
“不过,进入墓血后,我还是被发现了,掌门当即要对我下手,只是他的伤太重了,而我身上还有师父炼制的药叶,我便是靠着那危险的东西,将掌门杀了,那会,我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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