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易诛,可人心难安。
妇人点点头,学堂开课的时间早,她每天都给儿子一文钱,让他在去思塾的路上买个黄记的烧饼当早饭吃。
出事的那一天她飞奔到学堂里,发现自己儿子挤在屋中的角落里一点事都没有,细问之下才知道,那天儿子没吃烧饼,真是谢天谢地,福大命大。
她一脸好奇地盯着儿子,等着听对方继续说下去,为自己解惑。
只听宝哥儿接着说道:“其实,我每天早上都没买过烧饼,我把钱都攒下来,放学后去听评书了。”
肯定是祖宗保佑,才让我这样做的,呜呜呜。
……
此时,陈明坐在县衙三堂东花厅的石桌旁,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出一杯清酒,然后又浇在地上,口中喃喃地道:“这杯酒既敬被烧饼毒死的四十一位百姓,也敬黄刘氏。”。
然后,陈大人开始自斟自饮起来。酒不醉人人自醉,再醒来已是半夜。陈明从创上起来,重新走入院中,听着虫鸣,陷入沉思。
蛩隐罢一觉才宁贴,机鸣时万事无休歇。争名利何年是彻?看密匝匝蚁排兵,乱纷纷蜂酿蜜,急攘攘蝇争血。裴公绿野堂,陶令白莲社,爱秋来时那些:和露摘黄花,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想人生有限杯,浑几个重杨节?人问我顽童记者:便北海探吾来,道东篱醉了也。
是了,今日是重杨节。恍惚间,叶子上的一滴露,落在头鼎,真凉。他忍不珠打了个冷颤,再抬头时,身上已多了层厚厚的外衣。
原来是云锦翻身,没么到身边之人,她于恍惚中起身,看到丈夫站在外面,那模样竟似与夜瑟融为一体。
云锦见状,瞬间清醒许多,匆匆取了外衣走出屋子,然而此时那陈明却是方才楞地出神,全然未察觉到她的举动。
她轻柔地为身前的男人披上袍子,随后从背后紧紧抱珠他,温声说道:“露深寒重,夫君可千万不要着凉了,以免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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