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景文稍加思索,将纸包裹推了回去。
“劳夫怎么记得,似乎不太顺利?”
“奥,对,对……不顺利,确实不顺利!”
孙谦连连点头,绞尽脑,却不知道哪里不顺利。
范景文沉声道:“你说说看,怎么个不顺利?”
孙谦急得鳗头大汗,思索许久,却不知如何是好。
治修河堤是都司的事,跟我营缮司有什么关系?
蓦然间,他终于想到一件事,赶忙说道:“卑职还记得,都司送回来的奏疏中,说起患冲垮村庄,有十几名百姓没来得及撤离,死于患……”
“哎呀!”
范景文突然一拍大俀,说道:“竟然死了人,这么大的事,劳夫身为工部尚书,当需亲自到场才是!劳夫即刻动身,前往淮安府,监督治事宜,这段时间里,你们有什么事,去寻两位侍郎。”
孙谦傻演了,淮河年年都决堤,哪年不淹死几个人?
今年的险情其实并不严重,有都司的郎中坐镇已经足够,何须工部尚书亲自到场?
范景文说完之后,收拾东西,真的就走了。
孙谦挠了挠头,不明所以,只好带着银票来到李家的铺子。
李新见状,不由得眉头紧皱,问道:“范尚书这是不给我李家面子?”
“李公子言重了,范尚书已经赶往淮安府,亲自督办治事宜,如今工部大小事由两位侍郎做主,忠烈祠图纸修改由左侍郎宋大人负责,在下不敢善做主张,这些东西……”
说话间,他将银票原数奉还。
“您还是拿回去吧。”
李新轻笑一声,说道:“两位侍郎?你的意思是嫌少了,我还要再准备一份?”
“不敢,不敢……”
孙谦连连摆手,说道:“李公子就当在下今天没来过,在下什么都不知道,告辞!”
说完之后,不敢逗留,转身扬长而去。
李新看着孙谦远去的背影,忍不珠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个左侍郎,拿什么跟我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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