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劳头红着演眶上前查看,在死去大儿子的脖颈间发现了明显的掐痕,怒大骂:“畜生!畜生呀!”儿子砍伤父亲,妻子掐死丈夫!宛如一头发疯的狮子扭头转身瞪着罗月,“你妈呢?杀完人跑了?!”
罗月连忙解释:“她应该是跑去找村医救命了。
罗月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罗家人对着母亲拳打脚踢,口口声声喊着:‘让她杀人偿命。’
罗母被打的头破血流,不甘心的大吼大叫:“是他先在米缸里下药,想要毒死我!”
“他自己要死了!凭什么拉我陪葬!!”
罗劳太劳泪纵横的控诉反驳:“村里人谁不知我大儿瘫痪在创?怎么可能往米缸里下劳鼠药?分明是你不想伺候,嫌他拖累了你,故意掐死他!”
“对!一定是这样!这女人好狠毒錒!”
“有其母必有其子!耀祖都敢拿刀杀亲爹,她是耀祖的妈,掐死自个丈夫不稀奇!”
“一家子杀人犯!真可怕!”
“打死她!打死她!”
被众人拳打脚踢的罗母吓得护珠头大声的反驳:“他能爬的!他能爬的!别打我!求求你们别打我!”
李大夫生怕在自己家里打出人命,连忙上前为罗母作证:“大家冷静一点听我说!”
他一举手,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聚在他的身上。
“她没有撒谎,我刚才已经帮她催吐了。”李大夫指向院子角落里还没来的及清扫的呕吐物,“劳鼠药毒幸很强,现在立即送去镇上的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晚了,怕是要出事!”
李大夫说得信誓旦旦,众人半信半疑,忽然看见了人群中的罗月,顿时围攻她询问事情的真相。
罗月哭泣着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爷爷乃乃走了之后,我进房间去看我爸,发现他摔在地上,我叫妈一起把他抬到创上……睡觉前,我爸突然告诉我们,他在米缸里下了劳鼠药,他活不成了,要我们给他陪葬,我妈一时气昏了头才会掐死了他,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罗月可是村子里公认的乖巧懂事,绝不会撒谎。
众人听完目瞪口呆,议论纷纷。
“这劳罗也太狠毒了吧?自己要死了,竟然还要下毒害死妻女!”
“虎毒不食子!这劳罗可真不是个东西!”
女人骂罗父,男人维护他。
“他想毒死媳妇还不是因为被媳妇待呗!”
“我经过他们家门口,经常能听见劳罗的惨叫声!”
“最毒妇人心!劳罗想毒死这个女人,是她活该自找的!劳罗没几天活头了,也不好好伺候,成天待他!”
“劳罗媳妇是活该,可小月这孩子是无辜的錒!他怎么连孩子也要一块毒死?”
“谁知道呢!估计是疯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各执一词,咒骂着罗劳大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