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克丽丝大急。
海雅轻轻拍了一下克丽丝的肩膀,“这很值得,母亲的仇,从海拉消失的一刻起,就结束了。”
虽然不知道母亲是否真的像海拉说的一般,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但在她的角度,无愧于一个做女儿的责任。
深深地看了一眼靠在门框上苏雷,海雅轻轻向他一点头。
“感谢苏先生所作的一切。”
这话中的含义,怕只有海雅一人知道。
“所以说,安德森,我接下来的任务,就是陪你回警局做一个笔录,然后我就回农场睡觉?”
苏雷看着众人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出声打断。
看着安德森,“我可是一夜没睡,还受到了恶灵的惊吓。”
安德森哈哈一笑:“没错,做完笔录,你就可以回去了。”
“当然,保险公司过后可能会联系你,对你的车进行理赔。”
“我讨厌保险公司,弄那些复杂证明材料的功夫,都够我买辆新车了。”
某个腰包有一点鼓的人抱怨道。
“我很同情你,可是海拉已经死了,若我们能追查到她的财产,或许能给你一些补偿。”
安德森深表同情地对苏雷一摊手。
无论在哪里,保险公司都是那么的令人讨厌,一毛不拔。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微光,新一天的黎明来了。
在洛杉矶西南角的一座破旧小楼外,一辆出租车稳稳地停下。
阴沉的目光地扫一眼缩在墙角熟睡的流浪汉,彼得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6楼。
还未掏出钥匙开门,门先一步被打开了。
眼里布满红血丝的女人看着男人,显然一夜未睡。
“彼得,你回来了……我还我以为……”
女人没往下说,在这个混乱的贫民窟,有时彻夜未归就意味着永远消失。
“我拉了一个远方的客人……”彼得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落下一大片头皮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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