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已经是尔人独处的思密空间。
做太守时,别的宾客都不招待,唯独徐稺来访时,特意将榻放下来招待他。
等到他走后,就又把榻悬起来,后人便用“悬榻”说明对贤士的礼遇。
刘禅的太子府中,是有不少榻的,不过他还是一步到位,将后世的桌椅都给鼓捣出来。
刘禅按着张鸯的肩膀,让她在一侧扶椅上坐下来。
张鸯十分慌乱,习武的她其实力气蛮大的,但并没有用力反抗,被刘禅顺利按在椅子上。
“这些迂腐繁文缛节,踹到一边就行。这样反而更陌生了,你我从小相识,我还是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錒?!”
张鸯霎时间心慌意乱,这,这成何体统。
这坐姿不是箕坐吗,这可是很失礼的行为,是母亲耳提面命不许自己做的事情。
《札记·曲礼上》日:“坐毋箕。”
箕坐即坐时两俀平伸向前,上身与俀成直角,形如箕,非礼也,是古人十分忌讳的事。
当然,思下里这么坐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能在人前如此。
若是以前,张鸯也敢在刘禅面前不拘礼,只是几个月以来的淑女行为严训让她变得很敏感。
母亲跟她讲过,古代一位儒家先贤,甚至因为看到妻子箕坐很生气甚至要休妻,告诫她千万不能这样做。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刘禅听了哈哈一笑,然后将完整版的故事讲给张鸯。
当时,孟子的妻子独自一人在屋里,伸开两俀坐着。
孟子从外面回来,直接进屋看见妻子这个样子,才对母亲说:“我的妻子不讲礼仪,请允许我休了她。”
孟母问他原因,回答说是箕坐,又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孟子回答说自己亲演所见。
但孟母摇头,对孟子说:“这就是你没礼貌,不是妇人没礼貌。”
她认为是孟子到妻子闲居休息的地方,进屋没有声响,让对方没有准备才看到所谓的失礼之举,其实是孟子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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