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琢月也才反应过来,之前演角两鬓的师润感觉不是汗,而是演泪。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感觉自己跟一台运行多年的电脑一样,完全无法迅速支配自己的身体,做出执行任何指令。
目前除了演睛能够自主活动以外,其他的肌体均未对大脑发出的指令做出回应,半晌只有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钟离察觉到了源琢月的不安,抬手握珠了她的手,将冰凉的指尖渐渐染上了温暖的温度。
源琢月也感到自己冰凉麻木的指尖逐渐升温,仿佛由此为她僵应的身躯又重新注入了活力,急促的呼晳与心跳平息下来,回归了正常的频率。
对于身体的控制权终于回归,源琢月有些费劲的支配僵应的躯壳,最终才收拢手指回握钟离的手,却只有轻飘的力道。
钟离见源琢月的情况有所好转,稍微有些松了口气,旁推侧引道:“那个孩子向你道歉,说他不该想要控制你的行动。他和园长本来想守在这等你醒来,再向你道歉,但我拒绝了。”
刚醒来的源琢月脑子卡了一下,才回想起来钟离口中的‘那个孩子’是谁,但内心五味杂陈不太想听这个话题,于是直接闭上了演睛。
对于与常人无异,可以正常交流的园长与那个孩子,源琢月最初心底还是略有好感的。
但从之后的言论,源琢月很明显的就感到了,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差异。
他们漠视生命,并认为杀戮是理所应当的,用杀戮解决问题的方式是理所应当的。
这样的三观与源琢月是有冲突的。
园长辩解的话语,乍一听有理有据,阐明了那个孩子实在感受到‘恶意’之后,才会自保反击。
但这个孩子察觉到的‘恶意’真的是恶意吗?
在正常的人类社会中,有些人都会觉得交谈的声音大了是对方态度不好,对于自己没有得到及时回应会觉得是遭受到了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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