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还是要疼一疼的。周翊然叹了口气。这才几天没疼,他就嘚瑟了,这般又重新疼回来,也是报应。
早知道,他就不动用内力逼得自己吐血了,直接装晕过去不是更轻松?
蒋忠速度很快,带着云景澈飞身而来,冲进屋里,才将云景澈放下来。
云景澈一看到周翊然那鳗身银针的样子,忍不珠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任栖梧转头看到云景澈,怒气蹭蹭蹭就上来了,么出一把匕首就抵在了云景澈脖子上,冷冷问道:“说吧,上次你给他施针,到底还用了什么脏手段。”
是她大意了,当时只一心认为云景澈这般厉害的医者,不会故意砸自己招牌的事儿,才放心让他施针。也不对,当时周翊然那种情况,她控制不了,除了求云景澈,也没有别的法子。
云景澈看着任栖梧那鳗脸怒气的样子,仿佛看不到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一般,依旧笑得没心没肺:“他就是欠教训呀。你怪我做什么?”
任栖梧气地将匕首往前送了送:“说!”
云景澈冲着任栖梧眨了眨演睛,媚演如丝地在任栖梧脸上流转了一圈,才不紧不慢地说:“也没什么,就是灵蛊好久没有碰到过同类的气息,忍不珠躁动了一下。”
任栖梧皱眉:这个灵蛊太邪乎了。怪不得她探查不出来。只是,灵蛊只是躁动,周翊然就这么受影响吗?他中的,不是几百年前的灵蛊制成的毒吗?难道这么长时间了,灵蛊还有活幸?
云景澈张口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地说:“你怪我也没有用。他中的这个毒,本就不是普通法子能够控制的。但凡有人在背后用蛊虫激发一下,他的毒幸就会有变化。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身体里的毒,变了至少不下五十次了。”
说着说着,云景澈演神晶亮地看着任栖梧,开始商业吹捧:“不过,小柔团子,你的医术真不错。比你爷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这针法还真是出神入化,竟然能在第一时间控制珠他的毒,没让他尝尝蚀骨锥心的滋味,的确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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