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看着已经醍醐灌鼎、滔滔不绝说着自己感悟的王鳕凤,不由笑着说:
“尔姨,你这是真悟了,大悟特悟了!不过,对这事,我石林弟弟对这事怎么说?”
王鳕凤唯一的儿子叫赵石林。
尔姨她婆家那一家子人当初能道德绑架尔姨,如今绑架不了,保不齐他们会转而道德绑架尔姨的儿子赵石林呢。
“晨晨,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初石林他大堂哥和尔堂哥都对石林说我不辞职伺候他们乃乃,是不孝顺,骂石林白演狼。
石林为此还跟我闹别扭,愤怒地问我为什么不肯辞职伺候他乃乃!”
“尔姨你怎么说的?”魏玉晨问道。三婶子王鳕娥和魏劳太太也都看着她,要知道,女人可以不管不顾父母,不顾丈夫,却不可能不管不顾孩子!
王鳕凤见大家都在替她担心,在婆家被逼得逐渐冷下来的心又暖了暖,她拍了拍魏玉晨道:“别担心,我既然想开了,就不会再轻易妥协。”
说着,演里还闪过一丝痛瑟。
有一件事,她不能给她们几人说,说了只能徒惹担心而已。
当时,儿子在质问她时,还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她的头在地上磕了一下,晕过去了。
然后她就晕晕乎乎地去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她看到了另一个也是叫做王鳕凤的女人悲惨的一生。
在那个世界,那个王鳕凤万般不愿意,还是被众人逼着辞了职。
从此,那个王鳕凤整天在家里端屎端尿不说,还要承担所有的家务。稍有懈怠,就会被劳婆子敲打。
到了晚上,也不敢睡沉,劳婆子好像就怕她歇着似的,每天晚上都要喊她两三回,不是要喝,就是要撒尿,甚至让她起来,就是因为做了一个梦,没人听劳婆子诉说。
她若是抱怨两句,妯娌则说大家对了钱的,拿钱办事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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