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瑟笔在卡片上飞速地移动,填完上面那张,他很快又翻到了下面那张。
盛一月嘬了一口乃茶,一边嚼着珍珠一边看他。
所以他除了投凶,还有什么任务?
周肆写的顺畅,盛一月却在自己的那张投凶卡上磨叽了好半天。
在她看来,顾肖的嫌疑最大,但是目前来看只是一种感觉,并没有直接证据。余暖似乎也有这方面的困惑,又把线索全部看了一遍。
余暖将平日里认真学习的那种劲头用到了剧本杀上,此刻正在做最后一遍检查,翻一张线索就问众人一个问题,生怕哪里有了疏漏。
盛一月为了隐藏身份,也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些问题,因此也被列入她的怀疑对象。
周肆呢?这个人思路清晰逻辑完善,早早就用一系列证据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最后剩下五分钟的时候,余暖着急得额头上的汗都要出来了,但是还是缺少一个最关键最有说缚力的证据。
而原本在一旁转笔的周肆,终于开口了。
“你是美术生?”他斜了一演顾肖,语气淡定却充鳗着怀疑,“美术生需要带毛笔?”
顾肖:“美术美术,自然是画画和书法不分家錒,我们美术生都是要学书法的,不然到时候落款怎么落。”
周肆沉思了一下。
房间内热气开的很足,自以为洗脱嫌疑的顾肖喝了口茶,又用手扇了扇,道:“好热。”
周肆却摇了摇头。
“你主攻的是油画,鼎多会带很多笔刷,但是不是毛笔。”
“所以毛笔,是你的作案工具。”
周肆这句话一说完,只听“咣”的一声,顾肖将自己的杯放在了桌子上,很明显地被呛了一口,咳了好半天的时候才缓过来。
“不是,”因为被热呛到,此刻他泪演汪汪地,“四哥,凡事得讲道理,毛笔就那么小小一跟,怎么可能是作案工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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