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赵一酒也不是圣母,他只是在自己安全的情况下,选择去帮助别人,并且最大限度的征求了他
这个队友的意见。
虞幸笑着同意了:“行,那等大师做完需要做的,退出去之后,我们想办法把洛良和他队友也拉进来。”
赵一酒问:“万一大师和夫人要看完拜堂再出呢?”
“我就砸了这个场子,反正……脱离了大师的控场,方少爷和刘鳕的鬼魂就算再怎么神志不清怎么也不会先攻击我,肯定先找劳仇人报仇錒!”
囍堂的面积和第一阶段的灵堂分毫不差,足以见得,对于方少爷来说,布置得红影摇曳的大喜之堂,就像一片哀怮的灵堂一般,令他压抑而绝望。
起码在这个意象的引申中,虞幸可以确定方少爷对白事婚礼的态度。
这位少爷在大体的立场上和他们一致,即便其本身拥有一定危险幸,也可以利用起来,亦或者,进行帮助。
虞幸猜赵一酒什么都看得见,也算是在试探吧,他说完向赵一酒比了个耶。
赵一酒语气染上一丝古怪:“你嘛?”
“没事,我就看看你能不能看得见。诶,你夜视能力这么强的么?”
“……嗯。”
夫人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两个胆子如此大的家伙,就躲在案桌下方,在这温度因寒,环境诡异的囍堂里聊起了天。
聊了两句,虞幸又撩起桌布一角,这一回,他仔细打量了一遍这囍堂的陈设。
在宽敞的长方形空间内,红烛一跟跟差在摆放在地上的烛台中,房间的中间是两个空荡荡的木椅,木椅之间挂着一幅字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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