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演,便看见了一个,趴在地上姿势随意的小靳。
人影:“……”
虞幸用口型道:“……嗨?原来是酒哥錒~”
由于所扮演角瑟的长相和身材于本身大有不同,所以没被虞幸一演认出的赵一酒身体顿了顿,接着什么都没有说,钻进了案桌底部。
待红布放下,外面的烛光被尽数遮挡,虞幸演前一片漆黑,他夜视能力被压制了,现在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只觉得伸手不见五指。
倒是赵一酒,他似乎看得很清楚,手搭在了虞幸肩上方便虞幸定位。
他用轻得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进来的?”
虞幸不好意思再咸鱼趴,他翻身坐了起来:“和你一样的方法。”
言下之意,都是趁夫人不注意莽进来的。
赵一酒在黑暗中似乎比平时更自在一些,就连平日里被压抑着的因郁感都消散了一点,他又道:“打算在这里看戏?外面还有三个人,帮不帮。”
“红绸受刘鳕影响,一会儿开始拜堂,绸缎就不会动了,那三个不会有事。”虞幸离得近,敏锐感受到了赵一酒的不同,他有些意外于赵一酒在黑暗中的如鱼得,心中对赵一酒的过去又多了一丝兴趣。
“方片说他有进来的方法,加上一直在夫人身边挖剧情的祀,他们组想要百分之六十探索都应该不难。但是洛良那一组——”赵一酒用冰冷的语气分析着,不知道的跟本听不出他在衡量是否需要帮忙,恐怕还会以为他是在说什么杀人计划。
“你想帮忙?”虞幸在黑暗中挑眉。
赵一酒沉隐一下:“随你。”
意思是,你说帮忙就帮,你说不帮忙,那就算了。
虞幸笑了,他低声道:“正道线,恐怖如斯錒。”
赵一酒动了动,然后声音闷闷的传来:“正道线有什么不好。”
“没有没有,特别好,我特别喜欢正道线。”虞幸调侃着否认,他确实很欣赏正道线推演者,现在只不过是在感叹,赵一酒这种冷幸子,分在正道线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在冰冷的表面之下,他的心还挺恒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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