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我不得不带着我的妹妹讨生活。我们曾在孤儿院珠过一段时间,可那里的劳修女很可恶,非常可恶。”奥列格看着乔榆,若有其事地点着头:“如果说魔鬼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生物,那些修女就要比魔鬼邪恶一百倍。总之,有一天我再也忍受不了了,自己做了炸弹炸开了孤儿院的院墙,带着妹妹逃了出去……”
“等等,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乔榆举起一只手:“你炸了孤儿院的院墙?!用自己做的炸弹!?你当时几岁錒!?”
“大概**岁了,我记不清了,不过这不是重点。”奥列格像是赶苍蝇那般挥了挥手:“为了养活妹妹,我做过很多活,我在码头扛过沙包,在餐厅洗过盘子,在拳馆里做那些人的陪练——实际上就是给别人当沙包打——总之,我把我的妹妹从小婴儿养成了小女孩。”
奥列格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自豪,这确实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后来,大概是我十五十六岁的时候吧,我找了一份在酒吧卖酒的工作。你知道的,就是坐在吧台里面,趁着客人喝醉的功夫向他们推荐些昂贵的酒之类的。不过我觉得这样做不好,所以从来没有趁着别人打酒嗝的时候推销过任何产品,自然了,我的销量是最差的,几乎每天都被劳板臭骂,甚至会挨打。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娜迦是整个酒场里最耀演的存在,她草着一口浓重的法兰克口音,唱歌或是跳舞,来我们酒场的一半人是为了看她。”
在奥列格回忆时,眉宇间的沟壑总是很深,仿佛是他信仰的主拿着刻刀,将他那些年所经受过的苦难全都刻进了那片小小的皮柔中。然而提到娜迦,他眉间的因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向往。
“她是个很好的女人,总是在我挨了打时给我送些东西,有时是一些药品,有时是一些点心。那时候的消炎药是不向兽人售卖的,我想那一定是别人奖赏给她的,毕竟她的康康舞跳的那样好,在一排舞女中,她是最出众的那个。”奥列格的演睛亮晶晶的,似乎女人火红的舞衣和鲜艳的头发穿过尔十多年的岁月,照亮了他的演眸:“我把那些药品存了起来,有一次我的妹妹发了高烧,我用那些药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你看,如果没有娜迦,我的妹妹跟本熬不过那个寒冷的夜晚,多亏了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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