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的,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披星戴月。
庄佑杰看着仍旧泛着青色的天边,狠狠地打了一个哈欠。
梁垣雀从包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玻璃瓶递给他,“叫你昨晚不睡!”
庄佑杰接过玻璃瓶来,依旧是哈欠连天,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么,林府这个环境,跟睡在墓地没差别,更何况……”
为了防止被走在前面带路的小林子听见,他压了压声音,凑在梁垣雀跟前说,
“更何况我老觉得墙上的莫二小姐在看着我。”
“拉倒吧,还二太爷看着你呢,”梁垣雀轻笑一声,“恐惧往往来源于自身,只要你不怕,任何妖魔鬼怪都不存在。”
庄佑杰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但实践起来很难啊。”
“你慢慢就能做到了,毕竟你现在年纪不大,阅历还太少。”梁垣雀道。
庄佑杰轻轻地嘁了一声,推到一边小声说,“说得跟你年纪很大一样。”
梁垣雀没有搭理他,埋头跟着带路的小林子走。
这一片儿靠山,所以墓葬都流行葬在山上,但这里的山路属实不是多好走。
估计对后人来说,每年烧纸祭拜都像是一次渡劫。
而且这两天阴雨绵绵,山路上泥土湿滑,刚走没几步,他们的鞋上就沾满了泥巴。
梁垣雀看了看绿意茵茵又空无一人的漫山,又看看了依旧没有出太阳的天边,玩笑似的跟庄佑杰说,
“要是有人在这里杀了咱们后埋了,十年八年之内都发现不了。”
庄佑杰吓得身躯一震,忙去捂梁垣雀的嘴,“你别乱说话!”
但令梁垣雀意外的是,走在前面的小林子在听到这句玩笑时,非常明显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们之间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这么看来耳朵还挺好使的。
庄佑杰拍了梁垣雀一下,“你看看,把人家都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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