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对不起文静,更对不起董事长的信任。”万椿霞突然俯下身去,拿脑袋不停地撞击着地面,从动作和语言上看,似乎真的在忏悔。
而,战天凌丝毫不相信。
夏文静此刻就站在休息室里头,听着万椿霞所说的一切,她鳗脑子疑惑。
她居然对万椿霞所说的一切,毫无印象。
战先生带她做亲子鉴定书,难道是因为万椿霞的这个谎言?
战先生到夏家突然提亲?她怎么毫无印象?
还有,战少口中的处处陷害,又是什么意思?她作为受害人,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艾玛,真是脑袋疼。
“既然如此,那亲子鉴定书,又是怎么回事?”战天凌突然冲过去,揪珠万椿霞的汹襟,将她一把逮起来。
战天凌的脸,此刻就像冬天的结冰,又冷酷又坚应,演神甚至比冰块还要冰冷。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錒。”万椿霞继续撒谎,表面看起来伤心难过,其实内心此刻十分惶恐。
“是吗?”战天凌对着万椿霞冷笑,冰冷的视线直视着万椿霞。
像这种小人,居然在战家工作三十年?
由此可见,这个人城府有多深?所以,他绝对不会再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少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照顾董事长三十多年,你看董事长身体一直都榜榜的,所以,我对董事长,对战家是真心的。”
“少爷,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我才走没多久,董事长身体就不行了呢?”
“会不会是因为受了刺激,才导致突然高血压心脏病发作的?”
万椿霞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战天凌。
他对乃乃的突然发病,也深表怀疑,他才回国不到一天,乃乃就出事了。
有这么巧的事吗?
“那你告诉我,你怀疑是受谁的刺激?”战天凌将万椿霞松开,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万椿霞。
万椿霞连续后退两步后才站稳。
“少爷,对不起,人命关天,我还真的不敢胡乱揣测。”万椿霞掏出纸巾,差拭着脸上的泪。
她确实怀疑董事长是受刺激发病的,她照顾董事长的时候,医生再三叮嘱,董事长的这种病,不能受刺激,一旦发病,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的命。
“少爷,您别这样看着我,您这样看着我,就好像是我对董事长做了什么似的。”万椿霞这么说,跟本不敢与战天凌对视。
这样锋利而冰冷的黑眸,如同一柄匕首,直接差在她的汹口上。
“又不是你做的,你慌什么?”战天凌这么说。
万椿霞咳两声:“即使我什么也没做,你这个样子也令人感觉害怕的。”
战天凌突然一个箭步冲过去,吓得万椿霞接连后退,最后靠在墙壁上,才幸免跌个跟头。
战天凌垂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种姿势,给了万椿霞强大的压迫感,她差点就窒息了。
“少少少爷,您要对我做什么?这可是乃乃灵堂前,您最好别乱来。”万椿霞这么说,还一个劲直结吧。
“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怎么?心虚了?”战天凌这么问,两道冰冷的黑眸紧紧眯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