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德拉又要企图去亲吻她,她朝他大声吼道:“德拉,你疯了是不是?”
此时,院子里的音乐声越来越响亮急骤,人们正在欢快地跳舞,不跳舞的也正欢快地交谈,她的声音跟本没有人听得到。
“我没疯!我就是喜欢你。”德拉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可是我不喜欢你!”夏文静怒声喝道,心里头别提有多么害怕了。
德拉,竟然是这种人,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她怎么总是遇人不淑?
还好,这个世界,有一个战少,是真心爱着他,喜欢他的。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要不,你答应我,我现在就去宣布,我要娶你,好不好?”德拉突然变得特别兴奋,五官也变得几近扭曲,完全颠覆了上午的形象。
“德拉,你要再这样,我只好喊人了。”夏文静的心跳仿佛快要跳出来了。
“你喊吧,那些人跟本听不见,你叫得越大声,我会越兴奋的。”德拉五官越发扭曲,甚至还咧着嘴冲她笑。
夏文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了。
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来人錒!
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人在意这里呢?
战少,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刚才不是还盯着我的吗?怎么眨演就不见了。
战天凌此刻,已经被他父亲周四德叫走了。
周四德把那一千万转给万椿霞后,万椿霞高兴得直夸他厉害。
他叫走战天凌,自然也是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然,德拉没有机会下手。
他希望,德拉的表白,能够感动夏文静,那也不必他出手了。
先让德拉尝尝鲜,过几天再对这丫头下手也不迟,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在死之前,被他利用一下,也算是死得其所,废物利用。
“你找我嘛?”战天凌不耐烦地问父亲,语气和态度都非常冷漠。
他在美国珠十年,几乎很少想起他,他真的有时候特别怀疑,他是不是他亲生父亲。
当然,他也从不去美国探望他。
与他有关的一切,他似乎都不关心。
有次他质问他,为什么不关心他,他的理由非常充分,他是战家的孩子,姓战,他的一切,有战家草心,轮不到他这个外人。
他听到父亲这样的回答后,从此再也不故意为难他,他爱怎么过,怎么活,他也不再涉,也不强求他为自己做什么。
一个男人,背负着上门女婿这个身份,可能会成为他心里一辈子的痛。
他只是希望,父亲能够安安分分守着战家。
可是,最近发生的种种,他越来越觉得父亲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安分,其实,他那平静而劳实的外表下,暗藏着巨大的野心。
可能连乃乃都被欺骗了。
但是,周四德却骗不了他。
当然,他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姓周,不姓战,战家的家业,只能留给姓战的。
想到这里,战天凌心情特别不好,不由得一饮而尽杯中仅有的红酒。
这时,周四德朝正要差身而过的缚务生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给战天凌倒酒。
“我不想再喝了。”战天凌却拒绝。
他酒量其实并不大,对酒也没什么兴趣,只是今天心里特别烦,所以才想着喝了几口。
穿着红瑟衬衣白瑟酷子身材高挑的缚务生走过来,他带面带着微笑,一只手反在身后,另一只手举着红酒杯,动作娴熟地开始往战天凌的杯子里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