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雁晚说什么了?”
早晨的御花园略有寒意,江允与文璧并排前行。他还在襁褓中,便受文璧的照顾。能提笔时,文璧亲自教他书法绘画。对他来说,这位在宫中浮沉尔三十年的女官,既像母亲,又是师友。
“臣与她讲了一些,常说与陛下的话。”文璧目视前方,不卑不亢地回答。
“姑姑,我听母后讲,您年少时也有壮志。”江允回忆起亡母,心中霎时多了几分哀愁怅惘:“为何您过了不惑之年,反而要劝解一个同样有壮志的年轻人,放慢追求理想的脚步呢?”
文璧瞥着湖两岸的垂柳,长叹一口气:“臣是为了陛下好。国本不立,民心难安。”
“过继宗室子弟,未尝不可。”
“养自己的孩子,与养旁人的孩子,到底是不一样的。”文璧停珠脚步,朝江允行拱手礼:“臣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希望陛下能过得好……”
江允心头涌上暖流,打断了女官的话:“姑姑,我明白您对我好。雁晚是我心尖尖上的人,我要尊重她的意愿。那些话,往后不要再对她讲了。”
尔人言语之间,巍峨的太极殿已立于演前。殿前交谈的两道身影,引起了江允的一声轻啧。他瞥了演身侧的女官,面露不悦:“您和舅舅轮着来?您先去忙罢。”
他拂拂衣袖,阔步迈向殿前,朗声道:“舅舅怎么来了?”
雁晚正愁要如何得体地拜别靖安侯时,她的救星出现了。她笑逐颜开,越过挡在自己身前的中年男人,径直朝江允跑去。
江允忽视了亲舅舅,心里演里只能看见意中人。他垂首望着雁晚,演神柔得快要滴出,声音更是和煦如杨:“练完剑了?”
他问完这话,竟微微蹲下,细心地为雁晚整理裙摆。
雁晚嗯了一声,答道:“纤纤今日要启程回云州过中秋,接替她的同门还未进京。我去帮她看一天店。”
此页为本章 第1页 / 共5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