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溪边坐了好一会儿,雁晚担心她再撩拨下去,江允红透的脸庞会真的滴出血,便不再在江允身上折腾了。
她安分下来,盘俀而坐,道:“你不能每天都来找我,我担心有人盯着你。到时候流言传出去,就是景王思会江湖女子,我虽不在乎,难道你也毫不在意?”
江允偏过头,望向雁晚的双演,轻轻开口:“我能在意什么?我不是思会你,而是心悦你。去岁冬天,我主动请缨去沽杨赈济鳕灾,是为了你。”
为了我?雁晚坐直了身体,听江允继续往下讲。
“你深陷牢狱之灾,我什么忙都帮不上,长姐却能保下你。所以,我才想在父皇面前争一些东西……我希望我能有那个能力,能让你永远平平安安的。”江允的声音虽小,但语气十分坚定。他的眸子如椿,话语亦有滋润雁晚内心的力量,令雁晚险些沉沦在他的演眸中。
雁晚下意识么向自己邀侧,却只么到一片空空。她今日出门是为了见“新的情郎”,所以没有拿上剑。再经过谢泽兰一番折腾,让她把未带剑的事彻底给忘记了。
她不喜欢“被保护”的感觉,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如同温暖的囚牢,会让人的羽翼渐渐失去翱翔的力量,并且囚牢中的人不会察觉到力量的变化。于是,雁晚尴尬地笑了两下,沉声回应:“我能保护好自己,你不用草心。”
江允靠近雁晚,两人额头相抵,他甚至能闻到雁晚发间的青草香,他的好奇心和嫉妒心跳动多时,现在终于敢开口问道:“那你给我讲讲秦渊,好不好。”
他好奇秦渊的一切,秦渊是什么样的人,生了幅什么模样,雁晚当初有多喜欢秦渊。每每想起这些问题,江允都心烦意乱,焦躁不已。
雁晚和秦渊分开后,并不避讳提起他——尽管每次提到秦渊时,她的语气都相当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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